壹 (第35/35页)

 出门散步，手被冻僵了。

    回到家，想要上厕所，但手指没有力气，解不开裤子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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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又跑到他面前，“扣子，解不开。”

    他俯身帮我把扣子解开。

    上完厕所，还是没有力气。

    只好又去找他。

    他帮我系上扣子，直起身捧起我的脸颊，“都冻红了，下次要围围巾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。

    他拉着我到沙发坐下，握住我的手把它捂热。

    “要买副手套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我把最后一块拼图拼上去，他在旁边看着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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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想把拼图拿起来，啪，散架了。

    又花了好长时间拼好。

    他拿画框裱好，挂在电视上面的墙上。

    我嫌不好看，又拿下来挂在另一面墙的角落里。

    就是贴照片的那面墙。

    之前清理过一次照片，把不好看的照片拿下来收起来，墙面变得很清爽。

    接着我就被压在那面墙上做到失神。

    他说好不容易整理好了不能浪费。

    我说你平常省着点花钱就不是浪费了。

    他耸耸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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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后来他真的开始节省起来，比如说四菜一汤变成了两菜一汤。

    我原本就吃的少，所以也无所谓了。

    他说他要回去几天。

    我这才想起来他是有家的。

    我点点头，说好。

    他没有提行李箱，买了车票就出了门。

    我看着他的背影，呆呆地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他回头看了我一眼，也朝我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我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