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夜─封闭之卵─ (第2/6页)

就要走了。」

    「唉呀呀，别这麽猴急嘛。」

    「继续下去你也不会赢。」

    「刚刚那些算是开场而已，不算什麽。」

    「不是换了平常的两倍量？」

    「啊咧啊咧？我有这麽说过？」

    「当然。」

    「好吧，就当作我说过。」

    玛提斯笑嘻嘻的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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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只是啊……既然你都这麽说了，那也就没办法啦。」

    耸耸肩，玛提斯嘴角一扬。

    「只好来用点小招了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玛提斯？」

    「你可没说不能来点独门秘方。」

    J险一笑，从袖口中取出白手套。

    并且戴上，拉紧每一手指前端。

    随後，在打出最後三枚钢珠的同时，手指在台上划过一道弧线，小钢珠在打上最高点的同时停滞了半秒，当手指点向指定洞口的瞬间，钢珠急速落下。

    再停顿了一秒，电子音顿时大噪，一如两栖类释出JiNg卵般，机台下方栏框哗啦啦地滚落出无数的小钢珠，迅速占满整个栏口，甚至溢满了出来，滚得地上四处都是。

    邻座的其他玩家看得目瞪口呆，玛提斯又是一笑，将地上的钢珠踢到他们那里，任由那群贪婪人士抢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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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唉呀呀，莫斯呀莫斯，看来剩下的这局可是要玩很久呢，我也很不情愿啊。」

    玛提斯咯咯地笑着。

    「所以说……」

    随後，将手伸进袋子里，又抓起一大把。

    「要玩吗？」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将钢珠兑换了两瓶廉价香槟，再将换剩的随便撒送给其他玩家，两人这才离开游乐场。

    离开时已是深夜，刚进店内天仍是红橙sE，些许店家还在营运，但在此时却一间不留地，除了主要g道街灯之外，整个开发中区域完全呈现黑暗的状态，一如被黑幕所遮住，声音、人烟，浑然销声匿迹，耳中所听到的，也只剩游戏店中的混杂音效，以及在旁喋喋没完的玛提斯。

    「就跟你说了吧，凡事得靠技术，光是一直投入筹码而不经由缜密思考是行不通的，必须事先查探过风水、看清楚哪台有中奖的迹象才参与实战。运气确实也占很大的因素，不过我还是奉行战术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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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这种老J的方法，你用过几次了？」

    「什麽老J啊莫斯，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耶，我也只是在台子前m0一下、祈祷一下而已呀。」

    「我什麽都没说，但你却自曝自己的那个动作，代表你心知肚明。」

    「唉呀呀，莫斯啊，怎麽Ga0得呢，我今天怎麽连你的一句话都听不懂呢？」

    晃晃袋中的香槟，玛提斯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「不管怎样啦，等下来喝一杯吧。」

    「不，我不喝酒。」

    「香槟又不是酒，是气泡饮料。」

    「还是有酒JiNg成份。」

    「放心吧，那种份量连一只蚂蚁都醉不倒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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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你指的蚂蚁，是指哪个？」

    「啊哈哈，想太多了！我指的是在地上爬、成群结队、黑不溜咚、一根手指就可以辗毙好几只的那个。」

    「但愿如你所说。」

    「安心啦！」

    玛提斯g起莫斯的肩膀，半推拉地带着他越过马路，走向方建好没多久的纪念公园。

    「这地方风景还算不错喔，只不过听说凡是来过这里的情侣，没一对有好下场的呢，啧啧啧……」

    「你想表达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没什麽啦，只是想缓和点气氛，老看你这麽严肃，连这样值得庆祝的一天还是板着一张脸孔，实在有点提不起劲呢。」

    「抱歉，一直以来都让你这麽扫兴。」

    「哪的话呀！我这句话的意思，是说你应该开心点，接下来的日子少说还有四十年要过，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得来不易啊，你要好好的珍惜呀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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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……嗯。」

    「连同我们的份一起好好活下去吧。」

    「如果办得到的话。」

    「你一定办的到的啦！啊哈哈。」

    用力拍拍莫斯的背，玛提斯大笑。

    「……有什麽好笑的。」

    「没有啦，就突然觉得想笑而已，毕竟能从御神手中大摇大摆、光明正大走出来的，你可是特例中的第二人呀。」

    玛提斯伸开手，再拍了拍莫斯的背。

    「……痛。」

    「嗄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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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玛提斯，你扎到我了。」

    「啊，是这样吗？」

    听到莫斯这麽说，玛提斯连忙将手移开，并将白手套拨下。

    「抱歉抱歉，我一直忘记把手套拿下来。」

    一连说了几声抱歉，玛提斯顺手将用过的手套丢进路旁的垃圾桶。

    朝衣摆擦了擦手掌，而後转回头看向莫斯。

    「抱歉啊，才一小段时间没出勤，就Ga0出这样的大错误，还真是太糟糕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不介意。」

    「唉呀呀，不过如果是一般人那可就惨了。」

    玛提斯从口袋中取出手帕，并递给莫斯，铜绿sE的眼眸一转，取过手帕，朝方才刺痛的地方一擦。接着又顺势丢向与手套同个垃圾桶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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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这样就丢掉啊，那可是纯丝质品喔。」

    「别忘了我们的血可是洗不掉的。」

    「也是啦。」

    玛提斯苦笑了下，继续向前挪动脚步。

    整条街都是昏黑的，不过仍不至於完全看不清楚路况，远方首都的扫视灯光，偶尔还是会照到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走进公园内，莫斯仰头望向位於中间的螺旋塔状的艺术装饰。

    「听说这个造型前卫的塔是用来纪念这五十年来人们努力的过程，就像螺旋般蒸蒸向上，这种说法还真是傲慢啊。」

    玛提斯解释。

    「不过多亏这个东西……」

    稍x1一口气，玛提斯向上一跃，抓住螺旋柱旁的支点，一鼓作气攀上最高点，而後一派悠闲地坐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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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才能这样看到不错的风景。」

    莫斯望着玛提斯得意地晃着手上的香槟，叹了口气，脚尖一蹬，直接跳到玛提斯身旁，一起往远方眺去。

    在这里，远方景sE一览无遗。

    由首都为中心点，光芒支状散开，越是远离首都，越是黑暗。

    「怎样，不错吧？」

    「勉强可以。」

    「我可是打算等退休之後要买下这附近全部的别墅，每天这样欣赏风景呢。」

    「这也要等到你有办法脱身时。」

    「都要退休了嘴巴还是一点都不留情面啊。」

    「我只是说出事实。」

    「等我出来时你就知道啦，我可要让你好好知道自由该怎样挥霍！」

    「再说吧。」

    又是一阵大笑，玛提斯拍拍莫斯。

    「到时你可别羡慕我啊。」

    平时锐利的眼神、冷酷的行动、毫不对敌人手下留情、总表现出凶残一面的玛提斯，在此时不过像是个开怀的青年。

    无背负什麽重担，只有尽情享受快乐。

    看到现在畅谈的挚友，莫斯不禁露出浅浅微笑。

    「噢对，这个送给你吧。」

    似乎想到了什麽，玛提斯放下酒瓶，往自己的外套口袋里m0索，随後取出一个眼镜盒扔给莫斯。

    「这是……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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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我们啊……做久了那些事後，眼神里留有太多的杀戮与破坏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