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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陈霓伍终于吃上rou了,煲了整整一下午的老母鸡,即便没怎么放佐料,味道也很香,可惜肠胃不争气,没来得及吸收就排出去了。 当陈霆企图帮他擦屁股的时候,他不可遏制地说了一句:“如果连这都做不到的话,我就真不活了。” 于是陈霆关门出去了。 他自己一个人,撑着马桶圈,艰难地完成了这项任务。 开门之后,陈霓伍被一把抱进怀里。 “别说这种话,我真的受不了。”陈霆抱得很用力,胳膊上的肌rou都隆了起来,勒得他喘不过气儿。 陈霓伍辛苦维持的平衡就这么被打破了,只能依靠他站立,胸膛紧紧贴在一起,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。 陈霆摸了他的头发,又摸他的后颈,贴在他耳边呼吸,“小伍,我不能没有你,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,唯独不要拿这个话折磨我。” 陈霓伍心里蔓延开久违的酸痛,咽了咽喉咙,呵出一口气,“我没办法呼吸了。” 陈霆似乎极其贪恋这个拥抱,嘴唇若有若无擦过他的脖颈,过了两秒钟才松开胳膊,把他抱起来。 “侧一下吧,我给你按按。”陈霆把他放到床上。 陈霓伍侧过了身。 医生说不能动,就是一下都不能动,躺好几个小时不翻身抬挺煎熬的,屁股和背全麻了。 盖着棉被不好按,不盖又怕冷,陈霆拿了条毯子裹着他,半跪在地上,从脖颈开始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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