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回去人鱼的王国 (第11/15页)

梭，这是我们纯血人鱼所不具备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他从王座上起身，缓缓游下台阶，直到与缇尔面对面。

    近距离看，珀尔斐斯比洛迦西斯更加高大，他的气场也更加压迫，如同一座移动的山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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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伸出手，轻轻抬起缇尔的下巴，仔细端详着这个不寻常的生物。

    “这双眼睛……如同浅海的颜色，”国王喃喃自语，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，“告诉我，缇尔，你还记得陆地上的生活吗？”

    缇尔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窜上，但他记得洛迦西斯的教导——简洁回答，不要过多解释。

    “只有模糊的印象，陛下，”缇尔回答，声音尽量保持平静，“我被困在人类形态时受了重伤，记忆也受到影响。如果不是王子殿下救了我，我可能早已死去。”

    珀尔斐斯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，他点点头，松开了手：“洛迦西斯一直有着怜悯弱者的习惯，这在某些情况下是优点，在其他时候则可能是致命的缺陷。”他转向洛迦西斯，“你打算如何安排这个……救助对象？”

    “我希望能将他留在身边，作为我的学生，”洛迦西斯回答，“缇尔展现出了对古老知识的惊人理解力，我相信他可以在皇家学院找到适合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珀尔斐斯沉默了片刻，似乎在考量这个请求背后的深意。

    厅堂里的其他贵族开始低声交谈，有些人看起来对洛迦西斯的提议颇为不满。